【假使不能公开妒忌】

那就开个小剧场

【万泰六年四月】

【前日自銮侧告退不久，便在养心门外撞见世英与阿济格。年轻的军机章京正和他心爱的表弟一处顽笑，眉梢眼角俱是亮丽的快活；可当他的目光共我相遇，一切却又天翻地覆】

【阿济格渐渐长大了，他变得英俊而睿智，城府愈见深沉，这对我而言是一个十足的好消息；唯一不甚完满的是，我心中偶尔会浮现出世英予他“言传身教”的模样——世间哪有男人拒绝得了这个尤物的诱惑，理所当然，臣子被折磨到崩溃时才勉强展现的放浪，或许只是他们之间的家常便饭】

【我为这靡丽的想象而忿忿不平，不由伸手去摸情人低垂的脸】别动。

【那片肌肤无声战栗着，似是同我诉说他浓厚的不情愿。青年已于床边跪了小半晌，胸前有一粒扣不慎松动，露出一点隐约的春光。早先派仕女们替他做了充足的准备，那窄得容不下两指的小口多半涂满了药油，正一张一合地渴求男人蹂躏；便这副强撑的斯文皮相，此刻也因颧骨上的潮红而摇摇欲坠了】

怎么总是躲我？方才他们给你洗干净没有？【将他下颚一勾，含笑分付】过来，自己把衣裳脱了。

【今日无需于军机处当值，这于我而言实在不是什么能歇一歇神的好日子——自从瞻元截到了我寄与叔叔的信，这种床笫间无休止的纠缠和折辱便似无边的梦魇，日日夜夜扼着我的喉咙，企图将我拖进深渊里溺死。】

【此刻仅仅穿了一袭单薄的朝衣，直在床前跪的膝盖生疼，瞻元却久久不言，不知又在想什么折腾人的龌龊手段。他伸手触及面颊时，依旧难以忍受地避开寸许，可惜如此也没能顺利逃掉，下巴被人轻佻的一勾，心底愈发反感，袖下双拳紧握，不肯听从他的指令】

臣几时躲过王爷？您一惯最爱干净，想必臣怎么洗也不能令您满意，又何必一定要让臣离您这样近？

【惬意地向后靠去，一侧手肘顺势落到绣垫上，继而抬高右腿，拿绣着金蟒的靴尖朝他颊边磨蹭一番，间杂几声暧昧的嗤笑】

让你近身伺候，自然是喜欢你啊。【鞋根搭在他肩头，只将人当个活泛的脚垫，倘若视线亦有实质，恐他早教我的目锋剥了个精光】你是不怎么干净，待会儿本王给你仔细洗一洗，卿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。

【心知他矜洁如霜雪，实难做出这类求欢献媚之举。倒不板起脸同他恼，偏挂着散漫又无辜的笑容，挑眉问道】

第二次了，脱不脱？

【几乎于他靴尖抵至颊边的瞬间便扭头躲开，眉峰也很难看地一皱，只差将厌恶写在脸上了。闻他这句喜欢，冷哼一声】

喜欢？您就是这样喜欢臣的？臣可不喜欢您。

【虽有把柄捏在他手里，也不肯在床上对他千依百顺，始终不能轻易逆来顺受地任人羞辱。兀自忍耐许久，可惜我道行实在不够，到底还是挪开半尺，任他一只脚滑至床沿。至于“脱不脱”这样的问话，则更是置若罔闻，理都不理。】

那你喜欢谁？

【似笑非笑地问了句，随即拊掌一喟】无妨，本王前前后后不知为你花了多少心思，你会喜欢的。

【待掌声三响，便见数员虎背熊腰的仆妇自步障后绕将出来，偏首抽了口烟，任由雪雾弥散】还不伺候大人上马？

【婆子们虽为我整治惯了立牌坊的贞洁烈女，但面前这位毕竟是皇祖钦点的武魁，功夫颇不一般，一时倒真擒他不得。瞧得眉头直皱，权且掂了掂手心的粉彩碗儿，但闻“哗啦”一声，滚烫的茶汤登时浇了男人满身】

听话，【目光朝他颈间一剜，似在思索火红的烟袋锅最应烙向何处】没有第三次。

【这“骑马”的顽法大体取材于木驴刑，然我当它是个帷帐情趣，专用来折腾不驯从的硬骨头。因怕将他内里的肉磨破，碍了过后临幸，特选了一块莹润的黄玉削琢成型，稳稳嵌至鞍顶。为免他再耍花招，未忘令人取黑布蒙了他的眼，两手亦反剪背后。刻下那淋了油的玉势刚好抵在人窍外，马蹄刻意垫得高，仅容他勉强悬着脚跟站定，想必待会儿足尖踮得累了，腿间凉玉便会徐徐突入，更方便我欣赏他淫/靡且屈辱的神情】

怎么样，这可是让匠师依着你的身量定制的，连下头的男根都是你顶顶爱吃的尺寸。倘或真的不喜欢，便拿出你的骨气，千万别着急忙慌地坐下去。

【一壁与他言笑，一壁揭开案边反扣的书册，不咸不淡道】受不了了便叫我，本王还是很乐意为卿效劳的。

【多数时候，我宁肯在这儿多吃些苦头，也不想轻而易举、毫无骨气地顺从他。滚烫的茶汤浇得肩头火辣辣地疼了一阵，目中反而更增不屑：瞻元只不过是用权势、把柄折辱我，竟然还能说得出“喜欢”二字。】

【双手一缚，连视线也尽数遮了，如此仍有余力将挟着我的仆妇推了个趔趄。万分不顺服地被人拖上木马，那枚冰冷又光滑的玉势几乎立刻就挤进了一寸于臀肉里，身后的手恨恨一攥，强忍下唇边的呻吟】

王爷……【隐忍地唤他一声，却并非求饶】连这木马上的死物，都比你身上的活物招人喜欢。

【不肯在他面前自渎，只以脚尖着地，勉力支撑着身体不往下坠。可惜才过了半刻不到，便觉脚掌酸痛不已，稍稍放松又吃进一小节玉势。这枚玉势较他粗些，撑得穴.口胀痛，难以支撑，眉峰愈拧愈深，不无讥讽地开口】

即便有第三次又如何，你这么不痛快，怎么还不快些杀了我？反正王爷手眼通天，想收拾我还不是神不知鬼不觉吗？

【因他痛苦的讥笑，捻着书页的指尖一停】

自找苦吃有趣么？我劝你少说些话，留着力气多站一会儿，免得早早被捅穿了肚子——我倒是很好奇，如将这一整根皆吞了去，你明日还能不能走路。

红药，【窈窕的婢女应声而至，屈指垫在颌下，百无聊赖地发令】去，给他含一含。

【养在房里的美人个个柔媚乖顺，话音甫一落，便见她近前掀起情人凌乱的补服，将他精神不振的阳物纳入口中吮吸。金奁内尚盛着一些助兴的玩物，抬手捏了根纯银的细棒，放在炭火间灼烤半晌，待晾得差不离了，方交与侍立一侧的仆妇，笑道】

硬起来才方便。上头的嘴既堵不住，那就把下面的堵严实点。【唤人伺候脱靴褪袜，赤足踩着白芷两团滑腻酥胸，顽得颇起兴】本王杀你做什么？卿实在生得倾国倾城，朝中不知多少同僚欲与你共赴巫山，若我发发慈悲，把你教成个只会摇着屁股讨男人欢心的牝兽，他们不得对我千恩万谢么？

您给我的，不比我自找的苦得多吗？

【久在瞻元身侧侍奉的女人贯通黄赤之术，下身教她又软又热的舌紧紧包裹、吐纳，即便教马背上顶入后窍的玉势折腾的够呛，阳物仍无法抵抗的抬了头。足尖几乎踮在了火上，喉结一动】

松开，滚！！

【没料到她果然退开了，因我目不能视，只猜到压着我臂膀的应是那几员仆妇，不知胯下阳物教谁拢在了手里，总归她手中有粗硬的茧，必然不是瞻元房中的爱宠。】

【无暇再想太多——龙首处尖锐的疼痛激得浑身发颤，满目无边的黑暗则带来更深的恐惧】

贱妇……别碰我！【毫无挣扎的余地，腰腹亦被仆妇们牢牢拦住，以便前头那枚刺进龙首的针进的更深。我全忍不了这种痛，又抽不出手去抚，挣动间后窍处的玉势再进三分，直搅得泪流满面，咬着牙开口，声音极低】

松手……好疼啊……王爷……好疼、臣好疼……

【偏爱瞧他在床上被欺负得掉泪的可怜模样，饶有兴致地观赏片刻，方踩着两层厚重的绒毯，裸足行至人侧。屈指向情儿琵琶骨处轻轻一敲，仆妇们自不敢怠慢，当即牢牢卡住他一双臂膀，将那块玉彻底压了进去】

疼吗？【慢条斯理地捋过他辫尾，任撩拨般的一吻啄在颌角】疼就对了，疼才记得住。

【手按在他平坦的小腹上，用了些力道揉搓】都怪卿下面太紧了，每次都把本王夹得生疼，这不是先帮你扩一扩么——没人教过你规矩？坐正了。【顿了顿，又不怀好意地问】现下顶到哪儿了？

还有，既这死物招你喜欢，卿就先陪它玩玩。只硬邦邦地插在里头如何得趣，再同你顽些新奇的。【摧兰折玉的逸兴于此时连连上涌，烟锅里烧出的一口白雾悉数喷在他颊边，极惬意地分付着】推过去。

我记得住……啊——

【忽教仆妇们按下了身，猛地与玉势尽数契合，穴口处痛若撕裂，有一瞬恨不得立刻站起身杀了他。急切地倒抽了几口气】

都记得住……

【原来木马还有机窍，耳闻一侧吱呀几声，内里不知什么机关部件零零碎碎运作起来，方才陷入谷道的玉势便不停上下抽插，我全没适应过来，只觉来势汹汹，一次深过一次，几乎将我顶的肠穿肚烂，但却始终与隐秘的阳心擦肩而过，毫无快感可言。】

【原本紧攥着的指节深深嵌进皮肉里，兀自强忍片刻，前后两处具痛苦难耐。可瞻元全没停下来的意思，犹豫许久，终于失声哭求】

王爷……王爷！我不要死物了……我要您、要您！停、停下，疼死了……王爷……饶了我罢……【喉中的哭腔再压不住了，浑身疼的发抖，肩膀虽教仆妇按住，仍不停在她们指下打颤，口不择言的屈服于淫刑之下】我最喜欢王爷……王爷救救我……臣知错了，再不敢乱说话了，求您宽宥一回……求您！

【听他压抑不住地哭了小半晌，直至满身朝褂都教涔涔的冷汗打湿，才吝啬地轻哼一记】

放下来罢。

【仆妇们闻得这话，便七手八脚地把人从马鞍上抬下、随即运到床榻间。情人两腿正无力地垂着，被强行捣开的后庭尚收不拢，伏下肩便能瞧见红嫩嫩的内壁一收一放，好不可怜。先替他解了缚着双臂的绳子，将人一侧手腕捉至唇畔，见上边早已磨出了血，遂敷衍地吻了几回。转而欺身向前，慢慢揭去了那条被泪水浸润的布巾】

本王好心饶卿一命，卿不该开口道谢吗？【手掌朝他臀间拍了一拍，促狭地逼迫】自己掰开了。

【好不易等他发了话，自那刑具上被仆妇拽下来时两条腿早就软得站不住了，几乎是被人拖到了榻间。下意识地应他的话】

多谢王爷……

【恐他再度发难，也惧极了插在阳物里的针与木马上险些将后窍捣碎的玉势，怯怯同他对望片刻，终在这满含威逼的氛围里败下阵来。抬起了两条腿，探手去掰臀瓣，直教合不拢的孔窍更坦诚的展露于人眼前。自知这姿态下作无比，被他折磨的几近崩溃，眼泪连珠般淌个不住，好似全身的力气都已用尽，化作一只被死死钉住的木偶】

……王爷，我……

【张了张口，又不知还能再说什么，索性别过头去。】

哭甚么，不喜欢让我看？【两壁鹅黄的帐子已被轻手轻脚地放下，隔着纱幕与她们道】都下去吧。

【我倒不介意行房时有婆子伺候，只温都挑拣得很，倘那副浪荡样子都教旁人看去，料他非得羞死不可。便让他一动不动地保持着这个姿势，不紧不慢地解开腰封，露出积势待发的长锋。不急提枪上阵，且先后探了三根指头进去，不住向内试他敏感处】

躺好了——是这儿吗？快些回话。【并指在那软绵绵的谷道中抽插几回，并没用多少力气，饶有兴致地俯下身，贴在他耳畔轻语】下面可比上次用的时候松了不少啊，到底是方才捅坏了，还是被别人弄多了？

【我在此间度日如年，反而盼着他赶紧弄一回完事儿，早些放我离开。孰料他仍在不紧不慢地宽衣解带，根本没有直接上来的意思。教人勾住软肋，不由自主地一收孔窍，很是窘迫地闭上了眼】

是……是这儿。【不得已含着他几根手指，因他指腹每次都恰到好处的按在阳心处，身下酥痒难忍，忍不住并拢双腿】……是被王爷弄……弄多了……没有别人，只有您……

【已然被撩拨的情动，舔了舔唇，又低声唤道】

王爷……【顿了顿，隐忍着央求】快进来罢……

【耳畔萦绕的喘息声愈发沉重，恨不能凭指尖将他捣成一滩春水】真的？

【这份直率的邀请委实惹人意动，胯下硕物已抬了头，抵在他臀峰间磨蹭了几下，方一鼓作气顶了进去。或因入得太快，直撞出一记喑哑的鸣泣。拧腕扳正他皱成一团的脸，提声命令】

睁开眼睛！【挺腰抽动十余合，又将阳物停在半途，伏身去亲他盈泪的眼眶，温热的气息尽扑在那张俊面上】阿济格平日是不是这样干你的？是他的活计好些，还是我的更强？【用力掐着他腰，几乎握出几道深红的指印，连连逼问】嗯？

【忽教他肆意钉入，直逼出一声低泣般的呻吟，两腿立时又软了几分，无力的环在他腰上。不敢再违逆瞻元，便徐徐睁开眼，目光却越过他，径自落在床帏间】

王爷最好……王爷最厉害、臣最喜欢……【依然在压抑喉中难耐又羞赧的呻吟，紧紧抿着唇不肯发声，顿了片刻，又觉得适才答得不甚妥当，怕他听了更生气，忙不迭跟他解释】不、没有……臣没有给他干过，臣只有王爷，只有王爷……

【瞻元常拿阿济格同他作比，我恍然觉得这同女人间的争风吃醋好似也没什么区别。转念又一阵自嘲，分不出功夫细问，察觉他停在当口，有些难受地扭了扭腰】

啊……【紧紧夹着他停在谷道里的阳具，知是蓄意刁难，我却实在开不了口去求些什么，只管紧紧勾住他的脖颈，凑在颈侧不住喘息】王爷……王爷……臣好痒……

最喜欢？【听得一嗤】莫非是枕席间伺候的男人数不大清，还分起三六九等了？

【一手自他腰际滑往胸膛，那两粒充血的乳珠已比平时肿了许多，指尖捏住一侧用力拉扯，间或轻搔着顶端的涡陷】阿济格踔厉风发，勾得你神魂颠倒当是常事。实则与弟弟同床赏玩几个莺花，于本王倒不打紧，然我等曾在坊间听过你另一桩陈年艳闻——【阿济格自然无辜，三番两次提及他这乖徒儿，止为让他更加情动罢了】至道中诸王争位，我那怡王叔功勋卓奕，本与皇父势同水火，怎么皇父就偏偏喝了迷/魂/药，准你随着谙达一道南下建功？朝中能带兵的大将多如牛毛，左看右看也不见你何处出挑，只怕是……【极嘲讽地一勾嘴角】算了，谁知道呢，兴许是爬龙床的功夫厉害罢。可怜那年卿才十八九岁，便晓得对男人解衣扣了吗？

【臣子的躯体正因这番悖逆的荒言不停颤抖着，埋头在他鼓动的喉结上一吮，舌尖卷过唇缘，浓浓的情欲曝露无疑】哪里痒？

【存心教他难堪，抬手一拉床帏间拴系的铜铃铛，让丫鬟搬了一座水银般亮堂的西洋玻璃镜过来，镜身约五尺短长，将将照得全帐内光景。顺势把瘫软无力的情儿抱到膝头，双腿冲着外间大大打开，再揭起帷幔一角，淫艳的交欢之态登时印在镜中：他下腹的耻毛刮得极干净，独一根被银针堵住出路的性器昂然挺立，手掌抚过细腰翘臀，臀缝里一方润红的小口若隐若现，不时被粗硬的阳具撑满，早就湿得一片狼藉。捏着他下巴强迫他去看，复将脸抵在人颊边，戏谑地笑】

看到没有，骚货，你被我干得腰都扭起来了。

【本以为对他示弱卖好，便能少受些罪，却不知瞻元一张口说得更难听了，只侮辱我和阿济格尚不知足，竟三言两语绕至圣人身上。饶是我还被他制在身下羞辱，也忍不住开口反驳】

胡说！我从没有……啊……从没有过！

【教人捏住拉扯的乳珠又痛又痒，难言的快意逼得眉峰一蹙。被入得腿根直颤，仰着头呻吟了几声，下意识地伸手去胸前挡他，生出几分气性】

是王爷强要臣，怎么还如此侮臣清白……只说臣不洁便罢了，岂能污蔑圣上？再说了……即便我真是个千人骑万人操的贱人，你不还是玩的起兴……与我而言，你同他们又有甚么区别？

【还欲再说，忽被他抓上膝头，被迫背坐在他身前，那具粗硬的阳物便尽数没入股中，撑得穴口发麻。可惜我还来不及挣扎，西洋镜中一派***模样已经落入眼中。看的一怔，分明教他凿的快意横生，目光却好似被钉在了镜中二人交合处，半晌才闭上了眼，再不肯张声求饶。】

【一手拦住他腰，另一手捏住那只尖细的银棒，稍微抽出一截，再趁他放松时插回去，颇用了些气力搅弄】我待胭脂胡同的花魁也玩得起兴，灯苗儿一熄，看的不就是床技和脸蛋？温都少钦，你这个天子近臣、军机章京，【拇指在他紧抿的薄唇上揉了揉，语气竟很温和】同勾栏中卖笑的妇人又有甚么区别？

【不急于命人睁眼直视，仅从他颌角一路舔吻至颈侧，身下亦寻准了位置，次次顶蹭着阳心。料这贱种天生就是伺候男人的材料，纵心肠坚冷得很，身子却一日比一日软，没多久就又被撞得通体发颤】怎么这阵子知道羞了，看看，我在插你的哪儿？【犬齿在他耳垂上轻叩，笑吟吟地问】哑巴了？

你……你欺人太甚……

【那枚针插进去久了，不比初时那么疼，但架不住他蓄意抽插搅弄，我分毫快意也尝不到，只觉得刺痛难捱，忍不住去抓他的手腕，哀求道】

王爷顶到了，臣想射……拔出来好不好？啊……【一面扭动着腰，一面仰头往他怀里靠，直叫的口干舌燥】王爷轻点……受不住、受不住了……

【内里敏感处早被他拿捏的清清楚楚，穴中的快意一股脑的往头顶上窜。我恨他三番五次欺辱我，更恨这具无法掌控的躯壳——身上尽是情动的潮红，脊骨全被凿软了，后窍更是不由自主地咬合他的阳具，引他陷得更深。耳闻这极尽羞辱的问话，再没本事压着喉中的呻吟去顶撞，只能把姿态放的更低】

王爷……王爷在插臣……插臣……啊——好舒服……王爷插的好深……好、好喜欢王爷……

【他手中无甚力道，只软绵绵地箍在腕间，更肖一种銮帷内的隐秘情趣。指尖在银棒顶端似附还离地拨弄着，极戏谑地问】不拔出来不是也能射么，嗯？【钳着他腰往怀里一带，下巴抵在人肩窝处】试试？

【知世英面皮薄得很，决计说不出太荤的话，却偏要勾得他伏在胯下原形毕露】说啊，不是吸得挺紧的吗，怎么现下说不得了？

【因抱坐的姿势难以用力，他又不省得主动讨欢，玩了一会便扫兴地将人按回榻间，捏着胯骨从后头入。因镜座置得近，挞伐时险让他挺拔的鼻梁撞到玻璃壁上，如此大方赏了几十抽，复于情人意兴最浓的当口撤出身来，抵在那销魂窟外慢慢摩挲着】

自己套上来。【见他不肯乖巧施为，反手便是一巴掌】贱人，听不懂人话？

【那枚银针分明可以轻而易举地拔出来，我却畏惧至他不开口答应便碰都不敢碰一下，只由他信手搅弄，十足难耐地弓腰躲闪】

我不行……我射不出来……【仍被入得气息不畅，他靠近时正极力仰首喘息，含混到几乎只是发自本能的回应】王爷在插臣的屁股……

【姿势再易，这其实于我影响不大，但因瞻元的攻势实在太过大开大合，我被撞得直往前倾，不得不紧抓着床沿不放。未料他又停在半途，下头骤然一空，更觉难受得很，夹了夹已然合不拢的穴口，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】

别……别停…

【这一掌来的很重，激得身上一抖，好半天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。犹豫再三，屈于情欲之下，不肯多看面前的玻璃镜，自顾自地前后套弄起来，口中呜呜咽咽，呻吟不停。】

【我高傲的情人仿佛完全被欲望侵略，只知扭着腰向身下那根棍子上胡乱磨蹭，平日一把清亮大方的嗓子，此时叫得又软又黏，羽毛似的弹拨着心弦。极满意地拨掉他辫穗，出其不意地往前方一顶】

怎么，害羞了？【手掌慢慢滑落，卡着他喉结一抬，舌尖顺着颈间青紫的经络舔下，低声笑道】不喜欢停？那就赶紧睁眼，看看我是怎么操你屁股的，否则……【亲了亲他粉红的耳朵尖】今天便不放你走了。

【见他胯下那物高高竖着，几滴无色的前液正贴着细棒的边缘涌出，指尖挑起一丝，朝帐外立着的玻璃鉴抹去，漫不经心道】舔干净了。

【饱胀的孽根就势推送至深处，感受着谷道内一吮一吮的热烈邀请，用力将他的脸按在镜面上】嗯？舔啊。

拔出来罢……王爷……求王爷……

【实在不知他如何才算满意，自我初次于床笫间侍奉至今，瞻元的意兴和这些折磨人的歪主意从来不见消减。好似我越觉得羞耻、越是抗拒，他便兴致越高、手段越多。奈何我还没有那么深的道行，能毫无抗拒的顺从到底。自行套弄了十几抽，便将速度压了下来，将那粗硬的阳具夹在谷道里缓缓磨蹭，直到他挺进最里，才被入的高唤一声，动情的吟唤起来】

啊……好舒服……王爷入得臣好舒服……再、再深些…快些……插臣……

【教他按至镜子前，垂着的头仍抬都不肯抬，更不肯侧目去看，两臂力气也卸了，唯有腰腹还高高抬着迎合他。挣开他压在颈后的手，径自埋进被中，哑声道】

不要……不要……【回手去推他腰，指尖方一触到，又颤抖着哀求】王爷……臣只舔王爷的……不…不舔镜子……